第三零六话 最毒辣的蛊术-《入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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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刀凤啪啪啪啪的踩着高跟鞋走上去,然后将单刀凤从墙壁上用力的拔出来。
哗啦啦,墙壁上的水泥块也跟着掉落下来,原本平整光滑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一个黑乎乎的刀缝。
啪啪啪啪!她再次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对面,然后看着黄艳艳说:“睁开眼睛,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现在说,否则……这次单刀可不会飞偏了。”
“你杀了我吧,反正你们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黄艳艳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竟然好端端的站在这个地球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单刀凤那句话还是把她从宽心中给拉回来,她知道自己还是面临着生命危险。
“那好,我就成全你。”话毕,将手中的单刀丢了上来。
这一次,单刀直指向黄艳艳的眉心。
“不好!”看到这次单刀竟然直指向黄艳艳的额头,沈景冰愣住了,他慌忙凑上前去,然后快速的掏出了一张符咒,用力的丢了上去。
符咒在离手的瞬间竟然变成了一团火焰,瞬间竟然化为了一道犀利的光芒直撞向单刀。
乒乓!
一阵金属碰撞而产生的杂乱金属颤抖音在房间回荡着。
实质化的光芒将单刀撞偏了一个位置,最后它是深深的刺入了她耳朵旁边的墙壁上。
黄艳艳睁开惊魂未定的双目,感觉眉心位置有些痛,同时有一股温暖的液体自眉心处缓缓地流下来,她用手一摸,竟然全都是血,黏糊糊热乎乎的血。
若是尹珲再晚一步,恐怕黄艳艳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你……干什么?”尹珲的申诉彻底的震撼住了单刀凤,她最引以为傲的一招飞刀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给击败了,这算什么?这算他妈的怎么回事儿?
她现在重新审视起这个国安九处的副领队了,看起来她也不是以前看的那么窝囊那么狗屁不懂。
“她还不能死。”尹珲正色说道:“我们还能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他已经将指导的全都告诉我们了,难道你觉得她还能告诉我们什么?”单刀凤举起手中的三个信封,然后说道。
“不,我相信她说的,而且我也相信这三张信封其实是真的遗嘱,我们听她把话说完。”尹珲看了一眼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黄艳艳问道:“你说,为什么这两张信封是空白的?”
“因为第一封信封没有完成。”
“那么完成之后第二张和第三张信封就能显示出来了吗?”尹珲的气势咄咄逼人,不容许黄艳艳有丝毫的考虑商量。
她有些吃惊,这个小男人这会儿怎么变得如此犀利了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把我们蛊门的秘密告诉你了。”她看上去很颓废,也很失望,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因为她害怕继续坐在那个地方,万一哪句话惹恼了单刀凤,他直接飞来一个飞刀把自己给劈成两半。
“其实这是我们蛊门的独家秘方,曾经中情局出资两个亿购买我们这种独门秘方,我们都没舍得卖出去。”她满脸的骄傲,好像这种秘方是她研究出来的一般。
“中情局出资两个字购买你们的秘方?”尹珲大吃一惊:“你们不卖给他们,他们能放得过你们?”
“切,你认为美国中情局那帮家伙是吃干饭的啊?就算我们卖给他们,他们肯定会把我们蛊门的人给灭口,这样才能保证破解这个秘方的方法不被外界知道。我们坚持不松口,结果最后他们直接给我们扣上了一个歪门邪道的帽子,把蛊门给破坏掉了,几乎杀掉了蛊门所有的人。最后残存下来的一些蛊门传人自发组成了现在这个蛊门。”她的语调低沉了许多,一副哀伤的表情,好像是想起曾经那副惨状的画面:“如果没有中情局那次的杀人灭口,恐怕蛊门现在早就已经成长到了少林的高度,我们也不至于多东西藏的。”
“废话少说,直接说关键。”单刀凤没那么多耐心,骂了一句。
黄艳艳对单刀凤刚才的行为感到气愤,对她本人也没多少好感,使劲的瞪了一眼,解解气这才开始解释:“其实这种独门药方是用蛊婴的血来书写信息,蛊婴的血写在黄纸上的字迹在三分钟之内就是消失,无论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上面的字显现出来。要想把上面的字显现出来,必须用妊娠蛊婴的妇女的羊水才成,所以妊娠蛊婴的少妇的羊水我们都会流下来。只不过……随着蛊门被中情局给灭掉之后,我们早就已经没有了妊娠妇女的羊水,要想显示出来上面的字迹,必须得要寻找新的羊水。所以……我说的是第一个任务无法完成,那么我们自然没法看第二封信上面的内容。”
经黄艳艳这么一解释,众人震惊。
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缜密的隐藏字迹方式。如果古代用这种方式传递各种文件,那么敌方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无法破译出纸上面的文字。
现在怎么办?是继续跟踪遗嘱上面的信息还是放弃这一条线索?
这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两个选择。
如果继续跟踪遗嘱上面记录的信息,那么尹珲还必须施展自己大无畏的精神,和单刀凤组合,然后产下蛊婴,用羊水来让遗嘱上面的字迹现形。
如果放弃这个线索……那么就意味着他们之前的努力就是白费了。
现在怎么办……
尹珲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了单刀凤身上。事情的关键还在她身上。
如果她愿意继续追踪下去的话,尹珲到不介意奉献出去自己的贞操。
“别看我,我是不会同意的。”单刀凤毫不留情的回绝了尹珲祈求的眼神。
沉默,十分可怕的沉默。
嗒嗒嗒,墙壁上面的钟声好像雨点一样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驱逐着房间的沉默冷清。
可是这股沉默冷清实在是太浓厚了,他们根本不是这种沉默冷清的对手,最后只能是继续哒哒哒的在墙壁上响着。
“不对。”尹珲忽然发出一声感叹,打破了沉默:“如果蛊婴和妊娠蛊婴的妇女羊水全都消失的话,那么这纸上面用蛊婴血写出来的字是怎么回事?你姐姐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蛊婴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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