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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平日里规整的头发此刻胡乱支棱着，嘴巴还在微微喘着粗气，看样子是刚从另一个地方跑着过来的。

    秦川也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那情绪很快便被忧愁掩盖。

    “烨烁。”

    霍烨烁抬起头，瞳孔暗得像是被泼了墨。

    秦川挤出一个笑：“手术结束还早，去我办公室坐着聊一会儿？”

    霍烨烁摇了摇头，仿佛疲惫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没办法，秦川只能顺势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试图开解道：“这么多年了，你应该很清楚，她也很不容易。”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所有医生都说小优会在幼年的时候夭折，但是她很坚强，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比我们预期的要好很多了，不是吗？”

    霍烨烁揉了揉眉心，沉声道：“我知道，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吧。”

    “你真没事？”

    “嗯。”霍烨烁看向身旁的林臻臻，“你能帮我给她找个休息的房间吗？”

    林臻臻立刻道：“我不累，不需要休息。”

    “不行，休息和离开，你必须选一样。”霍烨烁的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硬。

    林臻臻只能叹了口气，看向秦川道：“那就麻烦你了，秦医生。”

    秦川将她领到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摆了几张简易的行军床，旁边还挂着制服，看来是他平时值班小憩的地方。

    “等等，秦医生，我有问题想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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