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血腥玛丽-《逃离疯人院 [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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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真血,那个徐菲雨不是傻子,假血怕是糊弄不过去。我们要隐藏自己,可不敢用假血。”说话的是大师兄,他看向何小伟,“你听说过——血腥玛丽的故事吗?”

    “卧槽!”何小伟眨眼,“听过!这里住的人是血腥玛丽?”

    围绕着血腥玛丽,有相当多的传说。

    其中一个版本里提到,有一个叫玛丽的女人为了永葆青春,会饮用少女的血液,并用少女的鲜血来沐浴,为此她竟杀了2000余名少女。

    联想着三层浴室里的大浴缸,何小伟后背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这庄园的主人是血腥玛丽?她就是我们在这里要找的连环杀人案凶手?”

    问完这话,何小伟看见自己的二师兄神秘莫测地摇摇头,道:“不是。你猜。”

    何小伟:“我猜……我猜不出来。你们都刷过副本了,直接告诉我答案吧!”

    何小伟果然得到了答案——

    庄园的女主人确实叫玛丽,她是公爵的夫人,地位非常高。

    隐刀的三个徒弟以玩家的身份进入副本的时候,无论年龄、无论性别,他们全都是玛丽眼中的少女。

    发现这里的少女在不断死去后,一开始大家自然都在防备玛丽,生怕自己会被她杀死。

    但之后他们发现,玛丽确实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可怖可憎之人,不过这背后的主谋并不是她。

    玛丽身边有一个男人,他自称是巫师。

    抓少女将之杀死,用她们的血沐浴,可以让人返老还童,都是这巫师告诉玛丽,让她这么做的。

    玛丽每次洗完澡,都会闻到强烈的玫瑰芬芳。那种芬芳里不知道添加了什么,能够让闻到的人变得心情愉悦。

    于是在这种芬芳和愉悦感里,沐浴完的玛丽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会觉得巫术确实起效了,而她自己也真的变年轻了。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

    沐浴鲜血会变年轻是骗局,有时候墙壁会流血、浴缸里的血会沸腾、花没有开却有玫瑰花香……所有的古怪事项,都是这名所谓的巫师人为设计的。

    他通过机关人为制造了诡异的现象,让玛丽以为这里会闹鬼,是少女在向她复仇。当玛丽怕极了的时候,他会出面,完美地摆平所有“鬼魂”,让庄园恢复平静。

    如此一来,玛丽就更加依赖他、更加离不开他了。

    巫师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名魔术师。

    他的父亲就曾经当地有名的魔术师,这栋房子原本在他父亲的名下,里面的一切机关、密道,都由父亲一手打造而成。

    后来在一场公开表演时,父亲让一名观众参与了一场水下逃脱的魔术表演,不料机关出了问题,导致了那名观众意外溺毙。

    从此他们家的牌子就砸了,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家道中落。

    父亲出于内疚发誓此生不再碰魔术。

    在关闭了这大房子里的所有机关后,父亲卖掉了它。

    辗转多年,这房子就到了玛丽手里。

    多年后,贫穷落魄的年轻魔术师找回了这里,以巫师的身份,他忽悠了玛丽,得以登堂入室。

    他编造了魔法的谎言,用机关制造了诸多诡计,公爵夫人玛丽信了。

    玛丽终其一生,恐怕都不知道她的房子藏着这么多机关和秘密通道。

    “卧槽——”

    人心永远比鬼神更可怕,何小伟忽然觉得有点遍体发寒,他问,“可是为什么呢?这位魔术师心理变态,想杀少女?他父亲还会内疚,这分明是个好人呐!”

    “不是。”师姐道,“他只是小时候过得富余,不习惯后来的贫穷生活。他想回到这里,只是想继续享福而已。通过忽悠公爵夫人,他能得到特别多的赏赐,还能住在这里。其实最重要的是,他跟着玛丽,能当一个上等人,而不是被当做杀人犯的儿子。他才不在乎,他的举动会害到多少人。”

    一旁,将所有信息消化了一遍的隐刀看向徒弟们:“所以,如果后期要对付这些杀手,我们最需要主要的,并不是血腥玛丽,而是藏在背后的魔术师?”

    大师兄回答:“对。他才是真正为玛丽挑选受害者、实施杀人行为,收集鲜血闭关处理证据的那个人。换句话说,他是真凶。”

    ·

    另一边,蓝港市,茶云道,古钱币博物馆门口。

    此刻有两方人马正在对峙。

    一方是戴着靛色腕带的殷酒酒,她的身后跟着三个刚结识的陌生玩家,那三个人也戴着靛色腕带。

    至于与她对峙的两个人,则都戴着绿色腕带,他们都是桃红军团的。

    其中一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正举着枪对着殷酒酒身后的三个人。

    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人,则是云想容。

    此刻她举枪对准了殷酒酒的脑门:“你和你后面的三个人,立刻全都换上绿色腕带加入我们。”

    殷酒酒忍不住道:“云想容,我真的搞不懂你。你没有必要这么搞。你是不是真的背叛大家了呢?你怎么能真的胡乱杀人呢?”

    云想容举着枪上移了一些。“废话少说,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云想容注意到前方博物馆的门口似乎有某个蓝色小动物一闪而过。

    寻常人是很难看见它的,云想容是实在对它眼熟,这才注意到了它。

    下一刻,她就看到那个方向有一个半透明的魂体,只不过刚现身了数秒,他就又恢复到了不可视的状态。

    盯住空无一物的古钱币博物馆大门片刻,云想容的眼眶隐隐有些发红。

    然后她收回视线,盯向了殷酒酒。“我的话要再重复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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