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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晶，你们自己掏了多少钱推广？”白启问道。

    “具体不知道，开公司之前十万买的歌，录歌发行全包，楚帆可能只花了几万块吧，他没钱，不可能自己垫付。”白晶晶又想起了闺蜜的男朋友，那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男人，虽然他经常口出狂言，但多数能让人感觉是真的。

    “几万块？”

    白启和老婆相视一眼，推广经费这么少，就把少说投了小几十万出去的天王天后压下去？

    还以为女儿把压岁钱、私房钱都砸进去了呢。

    女儿的压岁钱，白启和白夫人保守估计，能有两百万。

    从女儿过的第一个年开始，亲戚朋友给她的压岁钱，白启和白夫人就开始帮她存起来，等她上小学后，交给她，让她以后自己保管自己的压岁钱。

    十八年了，女儿大概存了多少压岁钱，白启和白夫人猜得八九不离十。

    “对呀，虽然我和我闺蜜现在算是她男朋友的员工兼合伙人，但他没什么钱的，只负责出作品和决策，我和我闺蜜出钱。”跟洛希瑜和楚帆一起开公司的事，白晶晶告诉过爸妈了，当初，她还请教爸妈怎么注册公司，需要注意什么。

    白启和老婆对女儿很支持，当然不会反对女儿开公司，甚至准备给女儿一个惊喜，把临江那栋楼低层一套房租下来，给女儿的公司当办公地点。

    “很好，等会儿挂电话，我去听听我的宝贝女儿唱了什么歌。”白启笑道，很欣慰，女儿瞎折腾了近一年，终于有了点成就。

    虽然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对女儿来说，是一大步，未来可期。

    “爸爸，我现在只是暂时第一，我跟我闺蜜和他男朋友没钱，也没官方渠道资源，靠剑走偏锋爆发了一下，接下来几天，很容易被反超，甚至被挤下榜单。”白晶晶忧虑道，委屈巴巴的样子。

    “要推广经费是吗？”白启还没说话，白夫人笑着问道。

    沉吟片刻，白晶晶说道：“我的歌能上榜，拿到第一，是楚帆利用情怀策划了这次的推广方案，载体是短视频，短视频平台不会让同一类短视频霸占流量和资源太久的，最多两三天，就会开始限流，重新造神，推其它热点。楚帆说过，经费再多，于他也无用，他没人脉没资源，置换不来。”

    白启暗暗点头，很多时候，钱并不是全能，因为有些东西，有价无市。

    这个年轻人，白启有些感兴趣了。

    女儿眼光还不错，现在做的一切，不是过家家，头脑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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