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好借此,看看则沈良究竟有几分能耐! 宁少弘也不知道这沈良哪根筋不对,非要将事情揭破,可他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军神之子,岂能任由对方当踏脚石。 他目光淡漠道:“那沈庶常认为该怎么办?” 沈良却是眯着眼道:“宁王贵为我大胤军神,而宁王府的将士更是为我大胤所有子民抛头颅洒热血,我掌院府又岂敢怠慢,自然得请几位移步上座!” 顺着沈良所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桌空旷无人的座席,虽紧靠主宾席,却空闲了许久,至今未有人上桌,显然意义非凡。 可不论这一桌空席有着什么特别的意义,此时此刻,宁少弘是绝对不会坐上去。 不然,可不就坐实了他堂堂宁王府世子,被人冷落的事实? 有些事情,虽然明里外里透露着相同的味道,可本人是否承认又将会是另外一重意义。 往人身上一刀滑下去,伤口是必然的,可再是将伤口扒开来,赤裸裸将血肉公诸于外,那便是杀人诛心了。 而只要宁少弘自己不承认这一点,多少还能强撑着伪装,不至于让他自己成为宴会的笑柄。 如若不然,也等同于再告诉他人,只要其父没有来,他这个做儿子的连上座的资格都不曾具备! 这沈良挖得坑也的确深,不管此间宁少弘入不入坑,士气定然会一落千丈。 因为他一旦移步了,便是承认了他德不配位的事实,而他干巴巴的坐于原位,也无疑会被掌院府落了面子。 随着宁少弘陷入了沉默,众人皆是已经在心中有了分晓,这一局明显是沈良胜了! 而就在众人心中认定这个事实之际,一旁静静坐在宁少弘身旁的宁澜突然毫无征兆的笑了:“哈哈哈!!!” 宁澜这一笑,顿时让尴尬的氛围被打破,沈良也是一并皱起了眉头,作了作揖,投去了不解的目光:“这位,想必便是宁王府的掌上明珠,宁澜,宁郡主吧!不知郡主为何发笑?” “这沈良果真是一个笑里藏刀的伪君子!” 沈良开口闭口便是宁王府,宁王府,分明是没有将她兄妹二人正视,宁澜又岂会看不出对方背后的用意。 宁澜缓缓站起了身来,细长柳眉倒竖起来,颇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沈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威风,很得意?” 听到宁澜出口,在场官员都是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 这宁王府的千金也太没有城府了吧!这般直接撕破脸皮,岂非实在证明她兄妹俩黔驴技穷了? 宁澜却是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而随着他下一句话的吐露,沈良与郭东升这对面和心不合的翁婿更是齐齐色变:“你区区一寒士,竟敢目无法度挑衅我皇室成员,你要知道你一切的荣誉都是我皇室给的,若我皇室什么时候想收回来,你依旧将会一无所有,而你如今的依仗也不过是掌院府给予你的,既然你以为由此就可以挑衅我兄妹,那我便将这份依仗先给你剥夺了!” “郭掌院,想必你也已经忍了他很久了吧!” 沈良心头一跳,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你想做什么!” “诸位,此僚心肠歹毒至极,他假借郭掌院的赏识,于背后运作一切,其实暗中绑架了郭掌院之子,郭淮,凭此控制郭家,为其实现个人抱负,而今,郭淮已经被我宁王府与森罗殿强者联手救出,证据确凿!” “你在胡说什么!宁澜,枉你贵为宁王府郡主,怎能满口胡言,公报私仇!” 沈良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冤枉,义正辞严的大喝了起来。 然而,此间在场的高官都是朝堂中的老狐狸,又岂能看不出蛛丝马迹。 此时的郭掌院瞪大了眼睛,那一双略微有些浑浊眼睛也是微微湿润了起来,他的身体其实早已不堪重负了,此时听到亲子得救的消息,整个都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他蹒跚的往前走了几步,一脸哆嗦的望着宁澜:“你说得都是真的?” 而不等宁澜的解释,外院的大门猛然被推了开来,紧接着众人便是见到一名模样凄惨的男子,在轮椅的推动下缓缓进入了大门。 虽然茅坚石稍微替郭淮收拾了一下,可一身伤势并不可能好得那么快,他的模样依旧十分的狼狈,可身为其父,郭东升又岂能认不出对方的身份。 “东升!” 在这一句颤抖的声音下,往日里这对暗自赌气的父子,纷纷泪水决堤,而郭东升更是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