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送伞-《女尊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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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烛光还亮着,灯火摇曳,照出阿阮脸上的羞涩。
他伸手微微挡住胸前,抿了抿唇,手指指了指烛台。
魏悯知道阿阮向来在床事上脸皮薄,今天能做到这步,怕是因为自己许久没了他亲热了。
魏悯不想阿阮在做这事时带着羞涩放不开,果断的下床将灯吹灭。
随后长腿一迈爬上床,将阿阮重新压在身下。
许是黑暗遮住了所有的羞涩,阿阮轻轻松了一口气,主动迎合魏悯的吻。
眼睛看不清时感觉更敏感,四片唇瓣相贴,舌尖缠在一起缠绵推拒。阿阮中衣被魏悯扯掉扔在床尾,**的胳膊搂着魏悯的脖子。
两具身子紧密相贴摩挲,慢慢的起了反应。
热吻之后,阿阮舌尖都有些麻,他仰着脖子张口喘息,眼神迷离。
魏悯的唇顺着阿阮仰着的脖子往下亲,路过他喉头小巧的喉结时,舌尖顺着他滑动的轨道舔了一口,微微含住。
阿阮像是被咬住命脉的猎物一样,手指蜷缩着攥住身下的床单一动都不敢动,嗓子里难以抑制的发出闷哼似得呻吟声。
也只有在床上时,能让阿阮发出常人的声音,也只有魏悯,能听到阿阮这种甜腻的声音。
阿阮每次发出声音他都带着股新奇和羞涩,羞赧中透着紧张。
他一边因为自己发出声音惊讶,一边又觉得哑巴出声,肯定不好听,生怕坏了两个人间的兴致。
魏悯手抚在他修长的脖子上,抬头亲了亲他的嘴巴,“好听。”
阿阮温顺的回吻。
魏悯的手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越发的不老实。
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了阿阮的腿弯处。
魏悯撑着身子跨坐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前,嘴巴照顾着那两抹裸粉。
魏悯先礼后兵的亲了亲那两处安静的小东西,随后张嘴含住,唇瓣贴着他的肌肤,牙齿抵着那一圈乳晕,轻轻吮吸嗦弄,舌尖有意无意的从**上滑过。
粗糙的舌头从敏感的那里滑过,带着抹入骨难挠的痒意,激的阿阮仰起脖子,手欲拒还迎的搭在魏悯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该推开她还是搂住她。
魏悯听着阿阮动情的声音,呼吸越发重,自己也起了反应,温热湿润的那里渴望着将阿阮纳入体内,好好的疼爱他一番。
魏悯伸手,将阿阮挂在腿弯处的亵裤一把扯掉,手往他下身摸了摸。
小阿阮害怕似得,在她手心里颤颤巍巍的抖着,甚至顶部都哭了出来,濡湿她的掌心。
魏悯手指轻握,就听见阿阮难耐的抽气声,欢愉中透着股难耐。
魏悯爱怜的放轻力道,轻车熟路的上下撸动。
魏悯跪坐在阿阮两条腿中间,就这么看着他挺立起来的那里,手上替他服务着,阿阮羞的满脸通红,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魏悯手一用力,阿阮就想收拢双腿,可惜中间隔着她,腿怎么都闭拢不了,只能夹着她的腰。
魏悯一只手抚着阿阮白.皙的大腿,一只手握着他那里撸动,听着阿阮喘息呻吟的声音,自己把持不住的握紧他的大腿,多想就这么把他按在身里。
可大夫说了,房事上不能过于频繁,她得想让阿阮出来一次。
没一会儿,阿阮那里颤颤巍巍的抽动了一下,一股粘稠湿意沾满魏悯掌心。
趁着魏悯拿巾帕擦手的时候,阿阮用手臂遮住自己濡湿羞红的眼尾,胸膛上下起伏的喘息着。
魏悯没给他什么休息时间,回来之后,手揉着阿阮挺翘的肉臀,用自己湿润的那里在他刚释放过的地方摩挲。
耻毛摩挲带着痒意,没一会儿,阿阮刚休息过的那里就又被魏悯唤醒了,精神的抬起头,四处寻找那处温热湿润的天地。
魏悯毫不客气的将小阿阮吞进自己身体里,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魏悯将阿阮挡在脸上的手臂拉下来,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往下,穿过他的五指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按在他头顶。
嘴巴含住阿阮的唇,将他好听的声音尽数吞进下。
魏悯克制的要了两次,就放过阿阮。
起身将锅里温着的热水盛出来,给出了一身汗的阿阮擦了遍身。
等重新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魏悯才亲吻着阿阮的头顶说道:“咱们还年轻,不这么急的要孩子,我也不想你这么辛苦。”
魏悯是在跟阿阮解释自己前几天不跟他做这事的原因。
阿阮心里泛着甜,温顺的点头。
魏悯是要专心考状元的,自己若是现在有了孩子,她不止要分心担心他,生活上自己身子笨重肯定也照顾不好她。
阿阮想,孩子还是不忙着要的好,一切以妻主考科举为重。
日子在魏悯每天书院和青禾村间来回跑中过得飞快,转眼间稻田里的水稻都黄了,也到了秋闱的时间。
魏悯之前跟阿阮说过,科举是逢子、卯、午和酉年举行,每三年一次,又叫乡闱。而乡闱是在秋季八月举行,只有秀才可以参加。
魏悯就是三年前考中的秀才,当时因为魏家爹爹去世才没参加乡试。
秋闱考试时间分三场,分别是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考试则在青平省省里专设的贡院里进行。
魏悯今日回书院就是看看自己的考试场次是哪场,好能提前去贡院。
从青禾村到省里来回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时间,而考试需要每场的前一天进场,魏悯需要早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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