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谭君微微一笑,说道,“我跟琰之也可以算是忘年交,本来之前琰之去莫斯科演出,需要一个吹奏笙的乐手,本来我是想去的,但是被我的老师张天全先生给抢了先,毕竟是老师,我也抢不过他,只好把这个风头让给他老人家了!” 李国立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人还有这样的交情,那就太好了!” 谭君冲着台下一鞠躬,说道,“大家好,我叫谭君,是鄂省音乐学院的一名老师,今天,特别荣幸,也特别感谢,受到李国立老师和裴琰之先生的邀请,来为大家一起讲述曾侯乙编钟的今生故事。” 李国立说道,“编钟其实在我们国家算是一种特别冷门的乐器了,虽然说它的音域很广,可以演奏任何的音乐,但是很少会有人真的去用这么大的体量的乐器去演奏,您是为什么会去专门的研究编钟呢?” 谭君笑着说道,“因为美啊,因为编钟不光外形美,而且它的音色更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乐器的声音的音色能够超过编钟。” 李国立不置可否的说道,“那么让我更加觉得奇怪的是,编钟的体量如此之大,而且可供研究的门类其实也很多,但是您为什么对这个鼓槌研究如此的痴迷呢?” 谭君点了点头,说道,“首先,我先要纠正您的一个称呼问题,这个不叫鼓槌,我们叫击槌。” 台下的观众们都是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裴琰之义正言辞的说道,“师叔,不懂不怕,但是不要乱说,鼓槌是个什么鬼啊,你就算不知道这个叫击槌,起码你也要说是钟槌吧,这是编钟,不是鼓!” 李国立赶紧做出一副知错认错的表情,说道,“是我孤陋寡闻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谭君笑着说道,“其实这个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这个曾侯乙墓打开之后,整个墓室都是泡在浑水之中,当时的这个场景是非常壮观的。这个墓室中,当时出土了有125件乐器,编钟只是其中之一,其中有很多都是木制的和竹制的乐器,因为在水里面泡了两千四百多年,都已经像面条一样软了,所以当初的编钟击槌,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的!” 李国立和裴琰之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确实如谭君教授所说,当初曾侯乙墓中出土的大部分竹制和木制的东西全都无法辨识了,但是让人震惊的就是那个木制的钟架,竟然还能屹立不倒。 谭君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丁字型的击槌,说道,“现在我们复制出来的这种丁字型的,就是根据那只无头漆鸭上的那副画中所描述的画面复制出来的!” 谭君将这个击槌放回到桌子上,说道,“如果我们现在想要把这个编钟演奏的更加的美妙,声音更加的恢弘,这个编钟咱们是没有办法进行改造了,毕竟这已经差不多是它的极限了,所以,我们只能从打击器具上我们再动脑筋!” 裴琰之一脸赞叹的说道,“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啊,所以说啊,决不能小瞧了这柄小小的击槌啊!” 李国立点点头,说道,“没错,这不光是传承,而且还要将其发扬光大,进一步的挖掘其中的潜力,谭君教授功不可没啊!” 谭君笑着说道,“国立老师谬赞了,我们在传统的基础上,大概研制了有三四十种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