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背景倒是深厚,但只是躺在祖辈荫庇下混吃等死的草包。 胡汉山瞧见两人坐在身边,不免多了警惕,让胡二等狗腿子准备好护着他逃出去。 就在几天前,胡汉山仗着左丞相胡惟庸的权势,揭了陆贤和陈镛父亲的老底,丢了很大的脸面。 左等右等,始终不见陆贤和陈镛动手。 胡汉山越发的警惕,难不成要下狠手了,极度警惕的观察两人下一步动作。 怪事了。 陆贤陈镛这些实权勋贵子弟,平时见了胡汉山这些淮西勋贵里的纨绔,看都懒的看一眼。 对待胡汉山只有嫌弃和不屑。 有时淮西勋贵家里有婚丧嫁娶,他们作为淮西勋贵的小辈自然会坐在一座。 陆贤陈镛连人情都不顾了,直接起身离开,情愿丢掉最为看重的脸面,也不屑与胡汉山这等勋贵纨绔坐在一起。 勋贵少爷们最重脸面,甚至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 活的就是一个面儿。 往常,胡汉山只要一来集贤院,陆贤陈镛这些实权勋贵子弟基本上都是直接起身离开,得罪人也要离开。 今天,陆贤陈镛的官帽椅上似乎是长了钉子,把他俩死死的钉在官帽椅上了,怎么也不肯走。 胡汉山还以为这两人要下黑手,报复几天前揭短的仇。 陆贤陈镛二人不走也就罢了,脸上还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 羡慕。 甚至都有些嫉妒了。 胡汉山这就不明白了,这两个勋贵圈里赫赫有名的实权勋贵子弟,有什么可羡慕他这个草包。 他们一位尚了公主,一位手握数千嫡系兵马,应该是胡汉山羡慕陆贤陈镛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