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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我委屈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要将头埋在你的胸前,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好像一切烦恼都能暂时抛诸脑后。”
虽然曲知遥觉得苑明皙诉说委屈和烦恼有点像是在无病呻吟,但当她听到他那带着委屈的声音时,心中不禁涌起复杂的情绪。
“两年前,父亲的生意出了问题;爷爷的身体也一直不好;妈妈还是那么忙,我一年见不到她。我刚到国外的第一天,行李多半都被抢了,接着,人也生了一场大病……”
苑明皙在喋喋不休,似乎要将这两年来的委屈一股脑地讲出来。
她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面前展现出了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此刻,曲知遥不自觉地轻轻抚摸着苑明皙的头发,试图用温柔的触感传递给他一些力量。
这个时候,曲知遥的电话响了, 打进来的是大学室友,在隔壁蓉市做中学语文老师的潘攀。
如此暧昧的氛围似乎不适合接电话。
可是潘攀锲而不舍, 又打了一次电话。
“遥遥,你总算接电话了。”
“阿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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