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连京城的地铁一样担负着同样的功能。方明远就记得,在二千年之后,他就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有人说在某个地区存在着一条常年不用的地铁线,车站上一应设施俱全,就是不对外开放,当时那人还留有照片。 其实那就是一条肩负着特殊功能的地铁,否则的话,以京城的交通拥挤情况,若是有一条建成的地铁,却闲置在那里不用,那才是市政府的官员们脑袋瓜子进水了。 当然了,在九三年的时候,方明远还不会傻到了将这些情况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说出口来。要知道这可不比前世里,由于互联网的开通,造成信息的大爆炸,只要在网上一搜,世界各地的奇闻异事都可以一目了然。这些原本是政府机密中的机密,都慢慢地揭开了它们的面纱。要是自己现在在弗拉基米尔他们面前大侃什么莫斯科地下国防工程,搞不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苏联时期的克格勃那可是号称无孔不入的,如今虽然不比从前,但是这里可是莫斯科 “真是的,让你说得人心里发慌还是方哥哥说的对,这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狄安娜轻拍着她那与华夏姑娘相比已经很具规模的小胸脯,引起了一阵阵波涛汹涌道。麻生香月和林蓉不约而同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收回了目光。 柳德米拉却是心里有些懊恼,又有些欣喜。懊恼的是自己拉不下脸来,叫一个明显比自己小的少年哥哥。欣喜的是,妹子无师自通,居然看似不经意间就拉近了双方间的关系。要是能够交好这个华夏的少年,对自己家肯定有好处。 桌上的气势重新又热烈了起来,虽然说没有酒,但也吃得兴高采烈的。 “今天咱们大家要好好地喝一顿,不喝够了谁也不准回家”就在餐厅的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从包厢的门外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柳德米拉的脸色立时微微地一变,她听出来了,这就是那个叶菲姆.米哈依尔.马克西姆的声音包厢门又无声无息地关闭了,隔断了内外。 “他怎么也来了?”柳德米拉心里不由得打个大大的问号,是跟着自己而来的,还是纯属巧合?柳德米拉这心思立时就不在这餐桌上了。 弗拉基米尔继续谈着莫斯科地铁的逸事,方明远逐渐地从他的话里听了出来,如今的莫斯科地铁,由于俄罗斯经济不景气,莫斯科自然也同样受到连累,造成莫斯科地铁已经有多年没有新线路建设了。这样一来,能够进行地铁建设的公司,每年除了给莫斯科小打小闹地修补之外,这方面的工程项目不多,造成人员和工程机械设备的大量闲置。这可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林蓉站起身来,拉了麻生香月一把,向包厢外努努嘴,麻生香月会意地站起身来道:“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柳德米拉也随即站起身来,拿着包微笑道:“大家一起去吧。”三女出了包厢,顺着走廊向位于另一端的洗手间走去。 麻生香月很快就出来洗了手,接着是林蓉,柳德米拉却拖在了最后还未出来,既然是一起来的,麻生香月和林蓉就站在洗手间门前,等等她,也好一起回去。 “真是好酒啊今天喝得痛快”这时候从旁边包厢里晃晃悠悠地出来了一个年青俄罗斯男子,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看到站在洗手间门口的麻生香月和林蓉,眼睛不由得一亮,扭回头对包厢里大喊了一句话 麻生香月立时回头厉声地斥道:“你说什么呢?” 林蓉不明所以然地扯了扯麻生香月道:“他刚才说什么呢?” “他说我们是фазан,俄语中这是骂人的话”麻生香月怒色满面地道。其实麻生香月是不好意思详细地和林蓉说,фазан,在俄罗斯的意思是“在林中跑来跑去觅食,笨重而又愚蠢的松鸡”,这个词本为特指那些在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初期活跃在华俄边境的华夏商人 ,但后来由于媒体的渲染,反而成了对华夏人的普遍称呼了。麻生香月在这里呆了好几年,也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刚才那个俄罗斯男子对包厢里的人话,翻译过来,就是说“快来看,这里有两只在林中跑来跑去觅食,笨重而又愚蠢的松鸡,不过很漂亮啊”麻生香月焉能不火 那个包厢里呼拉拉就出来了五个俄罗斯青年,年纪看起来应当都在二十岁上下一个个喝得都是脸皮发红,一身的酒气。 这时麻生香月她们身后的门打了开来,柳德米拉刚刚探出了半个身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六名俄罗斯青年,出乎麻生香月她们意料之外的是她居然又退了回去。 只是即便是这样,那六名俄罗斯青年中的一人已经看清楚了她的模样,不由地大笑了起来道:“柳达,你不要躲了,快出来吧,陪我们喝几杯”说着,居然要推开麻生香月她们去打开女洗手间的大门。 “你干什么”三个彪形大汉几乎是同时站到了麻生香月和林蓉的身前,拦住了俄罗斯青年。林蓉认得他们,正是麻生香月的随身保镖。他们原本是在走廊的那一边,不过时刻关注着这一边的情况,看到这六名俄罗斯青年似乎与麻生香月他们起了冲突,立即就赶了过来,挡在了两人的身前。 “干什么?滚蛋不然就打断你们的腿”俄罗斯青年大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菲姆少爷,出什么事情了?”他的话音还未落,从一旁的楼梯上蹿上来两个俄罗斯大汉,看衣着和模样,应当是餐厅里的人员。一上来,就站到这名俄罗斯青年的身旁,殷切地问道。 “安德烈啊,你来得好,把这几个人给我赶走柳达,躲在里面是没有用的,我看见你了哈哈哈……”叶菲姆放声大笑起来。V